丑闻、禁令、产业竞争 德国交通不得不向低碳转型

BMW、飞驰、奥迪、保时捷、福斯，这些车厂世界著名，是德国人的自豪，但说到交通转型跟减碳，就是另一个故事了。交通部门早已倒数两年排碳量减反增，2016年甚至比2015年高达4百万吨。跟建筑、工业与能源部门比起，交通转型是德国最排斥的部份。2015年起，德国汽车界面对一连串风暴－－福斯车辆废气不实丑闻、城市空污远超过欧盟规定、柴油车禁令、以及全球电动车市场竞争。

再一，德国开始转变，政府拿走十亿欧元增加柴油车空污、增进绿色交通；车厂也乘机投放电动车竞争。但排斥与改革之间，德国否心里转型？民众否不愿转变交通习惯？这些仍考验着转型未来。车辆获取便捷的运输工具，但也占有都市空间并消耗许多能源。

摄影：陈文姿经济与诉讼压力政府与车厂被迫改为德国汽车业界并不深信交通转型，德国慕尼黑理工大学环境与气候政策主任舒列奥丝（Miranda Schreurs）认为，汽车是德国的最重要经济，汽车工业态度强势，再加80万人在汽车业工作，200万人为涉及产业工作，转型有可能严重威胁他们的生计。每次欧盟想明确提出更加严苛的废气标准时，汽车产业就不时的阻扰谈判。

不仅如此，政治人物也常车站在汽车业这边，德国交通转型智库 Agora Verkehrswende执行长霍厚德（Christian Hochfeld）说道，这不单是为产业讲话，政府也担忧较慢变革不会影响劳工生计。不过，政府与业界在近年经常出现显著的大转变。德国政府去年底要求投资十亿欧元用作增加空气污染的交通解决方案。因素之一就是德国被欧盟警告城市空污相当严重，二氧化氮(NO2)多达规定，环保团体据此告上法庭，最低行政法院裁决城市有权禁令柴油车。

北部大城汉堡于五月底开始柴油车禁令，斯图加特也确认明年跟上。绿色和平交通与气候变迁倡议员史戴着分（Benjamin Stephan）认为，没政治人物想要触怒柴油车主们，所以他们将更加大力的采行「其他」作为来增加空污，例如提高公共交通、建设更加多脚踏车道等。

因此，就算没具体的柴油车禁令，对实质的交通转型还是有所助益。车厂也开始有所作为，2017年的法兰克福车展电动车沦为主角，车厂展现出投资企图心。虽然有人指出这是福斯废气不实丑闻引起的效应，但史戴着分从车辆销售数字分析，德国车厂是在中国电动车经济的兴起后，面临国际竞争，才再一明白现实。

但在霍厚德眼里，德国车厂的转变并非是心里转型。可别忘了它们阻扰欧盟将汽车排碳标准加严的不道德。

一手投资电动车，又一手阻饶欧盟减碳的对立不道德，霍厚德的理解是－－德国车厂想要之后在欧洲大赚汽油车跟柴油车的钱，提供利益后就有更加多资金投资电动车，去赚到全世界的钱。挣脱丑闻风暴，福斯发售I.D. BUZZ 八人座电动休旅车款。摄影：陈文姿民众交通习惯转变容易 从体验与降价著手从民众体现来看，德国自柴油车丑闻与柴油车禁令以来，柴油车销售一路暴跌，但改向电动车的数量却不多，而是改买汽油车或油电混合车。

原因还包括充电桩严重不足、德国境内容易卖到电动车、驾车习惯无法转变等。霍厚德说道，交通转型本质上就较为无以。能源转型的电力来自燃煤还是太阳，对民众来说都一样。

但对一个进十几年汽车的人，要替换电动车或改采公共交通工具，都必需转变习惯，而人们并不讨厌转变。但机会不是没，史戴着分说道，想要拿气候变迁去劝说人们减碳并不更容易，但是，交通就在人们的周遭。期望增加车辆换取更加多安全性与大自然的空间、期望增加空污，这些都是最贴近生活的心愿。

飞驰于2012年发售的电动轿跑车款 SLS AMG，时速平均每小时250公里。摄影：陈文姿慕尼黑的BMW世界展售场表明对未来车的想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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